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在皇后的心目中,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他的儿子转,尤其是夏生歌,就应该依附着她儿子来活着。
“要是你开口她还不愿意,那便是她有外心,母后必不能轻饶了她。”
华旌昌见她母后越说越过分,便道:“慈善会是妯娌几个一起成立的,王妃是大嫂,这才站出来牵了头。”
“我要是跑出来给夺了过去,我以后如何在几个弟弟跟前立足?我这面子还要不要了?”
他都可以想象要是真的那样做了,老二第一个就要拿话挤兑死他。
“传出去后我以后在朝中又如何立足?”
“这样的话母后以后都不要说了。”
见皇后还要说话,华旌昌抢先一步说了,“母后为儿子操劳这么些年也累了,以后该要好好的歇着,莫要再为儿子的事操劳,儿子有事会和王妃商议,要是拿不准再来问母后的意见。”
“你...”皇后气的心口疼,“你是在怪母后多事?”
“你要知道,这天底下只有母后是真心对你,她夏生歌不过是个外人,你是要她不要我了?”
华旌昌......
他从来没发现他母后是如此的不讲道理,“王妃她不是外人...”
“她不是外人,你的意思是母后是外人?”
华旌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,现在就觉得心中烦躁难安,说话的语气也就硬了两分,“母后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,这话太严重了。”
“皇祖母也从来没说过母后是外人这样的话,王妃嫁给儿子多年,一直循规蹈矩未曾忤逆母后半分,母后说出这样的话未免太过伤人心,要是传出去母后如何母仪天下?”
“若是传到父皇耳中,这凤鸣宫他怕是初一十五也不愿意来了。”
“儿子还需要岳父的扶持,母后这句话一出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夏家,儿子少不得要为母后的一时口快善后多事,母后觉得这是在为儿子好?”
皇后被他一连串的话堵的说不出话来,面色青黑的厉害,心里恨极了夏生歌,瞪着华旌昌咬牙道:“我不过是说了她一句你就如此护着,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以后本宫是不是就说不得她了?”
华旌昌开口,“王妃这些年帮着儿子撑着王府很是辛苦,府中也离不开她,母后以后莫要罚她,也莫要派了嬷嬷到府中来训话,她是当家主母,母亲给她留些颜面。”
“母后执掌后宫行事也不完全妥帖,皇祖母可有动辄让身边的嬷嬷来训斥母后?也是处处保全母后的颜面,就算训斥也是叫了母后到近前亲自说,母后就不能学一学皇祖母?”
一旁站着的嬷嬷表示华旌昌越说越不像样子,必须到了她说话的时候,站出来道:“王爷,皇后娘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......”
华旌昌没有给这嬷嬷面子,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“母后主理后宫每日事务繁杂,有时候遇事难免思虑不周,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多替她想着些,你们这些奴才正事做不出来,嚼舌根子倒是有本事。”
“要是不能替母后分忧,本王看你们脖子上脑袋留着也没什么用了,还望今后你们谨守本分,莫要忘记了自己是谁,谁都敢训斥,张口之前想想自己的脑袋还想不想要。”
说完朝皇后拱手一礼,“儿子还有公务在身,先去忙了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,大步流星走的十分潇洒,身后的皇后气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,就觉得这个儿子白养了。
“本事了,能耐了,晓得为了自己的媳妇来和本宫对着干了......”
想要派人去王府训斥夏生歌,刚一张嘴又想起华旌昌的话,最后只能算了。
这也是婆媳之间相争男人能起的作用,华旌昌一表明自己的立场,皇后就会多顾忌几分,夏生歌的日子也就好过了。
被训斥的嬷嬷出了一身冷汗,刚刚她是真的感受到了王爷的杀意。
皇后母子的一番争论毫不意外的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,皇帝勾唇淡笑了一下,“不枉老二老六没事就提点几句,老大这是开窍了。”
至于皇后...
心胸是越来越的狭窄了。
下午的时候皇太后就得了皇帝亲口说的消息,“皇后那里还请母亲费费心。”
皇太后的手边有个红泥小炉,上面架着一张铁网,上面坐着一个茶壶,两个橙子,炭火将橙子皮烤的溅出了汁水,颇有两分提神醒脑之感,皇太后伸手拨动了一下,道:“都这个年岁了,现在教也是教不回来的,面上恭恭敬敬的听,不走心不去学,没用。”
“你也别为了这事操心,谁来教都不如她儿子亲自教她,这女人要硬起来比铁都硬,但无论她再硬也会为了儿子软下来。”
“在皇后的心中谁都可以不要,但唯独不能不要自己的儿子,她会做出改变的。”
皇帝点了头,他承认,掌控天下的他掌控不了女人的心。
当然了,他也不愿意在这方面费心,更不需要女人的心,只要他开口,心不心的很重要?
“当然重要了。”
安南王府里,文绵绵正在监督文溢清做功课,问心学院放寒假了,期末考试的成绩也出来了,文溢清这回考的一般般,嘴硬说自己功夫好就行了,其余的不用那么出彩,策论什么的不重要。
“你看哪个当大将军的不能写策论?不仅能写策论还能写兵书,你功夫好其他什么都不会,那就是莽夫。”
“那战场上的局势瞬时万变,你不多读几本书以后上了战场也是送人头,废话少说,赶紧的给我写,回头你姐夫来检查。”
文溢清觉得这小日子是过不下去了,他以为他哥不在,他就自由了,至于他姐姐嘛,随便写点什么就糊弄过去了,反正姐姐比他更不喜欢念书,肯定看不懂策论的啦~
哪里晓得还有姐夫在一旁盯着,昨日写的策论姐夫就瞄了两眼就给他打回来了,今日就被加罚,“我太可怜了。”
文绵绵瞥了他一眼,“你可怜的日子还在后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