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第一千六百二十九章 记住我说的话
欧瑾顿了一下,说:“妈咪留下陪我,你回家休息,这样可以了吧?”
欧年烬惊讶了一下,没想到欧瑾这么配合,立刻点头:“好!”
欧瑾抱着欧年烬走出来,回头看了褚酒酒一眼,说:“出来吃饭。”
褚酒酒起身,身子晃了两下,勉强稳住。
昨晚她把地板打扫干净了,并没有留下什么血迹,可也实在没有休息好,今天感觉多走两步都要晕倒。
不知道欧瑾把她留下是什么意思,她也懒得问,没了那份心思之后,她已经无所谓了。
三人坐在桌前,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饭。
欧瑾说:“早上在外面买的,没有家里做的精致,先吃一点,送你回家以后你想吃什么再跟佣人说。”
欧年烬乖巧的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,爸爸辛苦了。”
欧年烬拿起一个小笼包小口的吃着,胃里翻涌着实在是不舒服,他甚至有点咽不下去。
可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,欧年烬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他转头看着褚酒酒,问:“妈咪,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?你脸色很差哎。”
欧瑾也抬头看了一眼,褚酒酒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下泛着乌青。
褚酒酒笑着说:“是啊,都是因为担心你。”
欧年烬对欧瑾说:“那爸爸今天要好好照顾妈咪哦,一定不要让妈咪累着。”
欧瑾认真点头:“没问题。”
吃过饭后,褚酒酒去了顶楼实验室等着,欧瑾亲自开车把欧年烬送回别墅。
他抱着欧年烬回到房间,说:“家里佣人都在,梁易也在,有什么需要就叫他们,不舒服的话让梁易给我打电话,爸爸很快就会赶回来。”
欧年烬点点头:“爸爸放心吧,我没事了,你只要帮我好好照顾妈咪就好了。”
欧瑾揉了揉欧年烬的头,笑着说:“相信爸爸,妈咪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
此刻,安盛医院顶楼实验室。
欧随坐在玻璃房里盯着褚酒酒,说:“你们一个两个的脸色都这么难看,好像家里死了人一样,可小烬不就是食物中毒吗?”
褚酒酒不想说话,也没什么力气说话。
欧随又说:“该不会是你和我哥吵架了吧?不应该啊,昨天你们俩还挺和气的。”
欧随想了想,震惊道:“难道昨晚我哥缴械了?那他也太垃圾了!”
褚酒酒:“......其实你可以不聊天的。”
欧随打了个呵欠:“可我是精神分裂症啊,我不聊天就只能听着我脑子里的人聊天,我脑子里的人聊天很大声,我的声音得超过他们,不能输!”
褚酒酒:“......没吵架,没缴械,别猜了。”
欧随咂咂嘴:“这个表情怎么看都是那方面不和谐,如果不是我哥缴械,那就是我哥拒绝你了,我的老天鹅呀,你这么漂亮我哥都拒绝,我哥真的高度近视了。”
褚酒酒的火气莫名涌出来:“说够了没有?!”
欧随吓得缩了缩脖子,又偷偷乐了。
猜对了。
欧瑾走进来,看着褚酒酒一张臭脸,又看了一眼欧随,问:“你说什么了?”
欧随耸耸肩:“我就是说你昨晚是不是......”
褚酒酒立刻打断了他的话,看向欧瑾,问:“你留下我做什么?我想回家陪着小烬。”
欧瑾淡定道:“小烬更希望你待在我身边,他很懂事,不需要你陪着。”
褚酒酒扯着嘴角:“所以我们现在是做戏给小烬看吗?”
欧瑾奇怪的看了她一眼,说:“你不用这么大的火气,我说过了,你保持平和心态,我们还是朋友相处,如果你不想待在医院,我带你出去喝咖啡逛街购物都可以。”
褚酒酒咬着牙,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脾气。
她怎么保持平和心态?
她比较想知道,欧瑾是怎么保持这么好的心态的。
好像昨晚那个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的男人不是他一样,今天他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欧瑾。
欧瑾拿着仪器走过来,说:“抽个血,配合一下。”
褚酒酒的胳膊放在桌上没动,看着针尖刺入血管,问:“为什么又抽血?”
欧瑾淡淡道:“本来就要定期抽血,梁易那边也会抽取温千算的血,做个病情跟进和实验数据的更新,能更快的配出药来,而且你昨晚呕血了,我需要知道你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。”
褚酒酒一愣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欧瑾看着血液涌进来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“我是医生,有眼睛,有鼻子,也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褚酒酒冷笑:“可惜就是没有心。”
欧瑾的手顿了顿,将仪器收好,说:“按住棉签,否则会淤青,小烬看到了会担心。”
褚酒酒按住,又听到欧瑾说: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,我没有义务承担你的怨气。”
欧瑾拿着血液试管转身去处理,褚酒酒就坐在位置上等着。
欧随支着下巴看着这两人的相处,咂咂嘴,低声嘟囔:“完蛋,帮倒忙了。”
欧瑾忙碌了一个小时,才将东西整理好,脱了白大褂。
他看着脸色苍白的褚酒酒,皱了皱眉,问:“我去给小烬办户口,你去不去?”
褚酒酒强打着精神:“去。”
她起身跟着欧瑾往外走,身子不受控制的晃了两下。
欧瑾立刻扶住她,褚酒酒像触电一般甩开了欧瑾。
她咬着唇,低头道:“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欧瑾也不强求,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。
欧瑾开车离开停车场,说:“你手边有两瓶药,红色的胶囊三粒,白色胶囊两粒,旁边有矿泉水,喝掉会好受一些。”
褚酒酒翻出来问:“这是什么药?”
欧瑾说:“刚配出来的特效药,有发病征兆就按这样吃,吃完不能碰海鲜和酒精,还有,最好别剧烈运动和太大的情绪起伏。”
褚酒酒喝下去,果然体内的气血平复许多,头晕目眩的感觉也逐渐消失。
她靠在座位上,轻笑一声:“欧瑾,你不觉得你这个时候的关心很可笑吗?”
欧瑾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,手背上的青筋略有些突起。
“我不是在关心你,作为你的主治医师,我只是希望病人遵医嘱,记住我说的话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