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钱庄应该是看出这枚玉佩的成色不一般,所以没有流入市面,而是直接卖给了黑市,又从黑市转手到了云城的拍卖场。”
地下钱庄?
这枚玉佩应该是在阿星手上才对,难道阿星去赌博?
不,他的妹妹怎么可能回去那种地方赌?
阿星当初被抱走的时候,脖子上就挂着这枚玉佩,难道是抱走她的人卖掉的?
但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,才把这枚玉佩拿出来?
是以为之前并不需要拿它做抵押?
而且能进入地下钱庄的人,都不是普通人,起码得有些头脸,要不然就是有点家底。
那抱走阿星的人……
不对,还有很多没法解释的地方。
只有这么一个线索,解决不了那么多的问题。
他眯着眼睛问,“去查那个地下钱庄了没有?”
林景顿了下,“这个地下钱庄已经被取缔了,账本也都已经被警察带走了,不过那些账本看也没用,大部分都是假账,所以……”
“就是能查的线索都已经断掉了?”
“差不多是这样……”
沈耀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,沉若玄铁。
地下钱庄都没了,想要找到抵押玉佩的人,根本就是不可能。
没想到顺着玉佩往上查,到最后居然什么都查不到。
老天爷是不是故意跟他们沈家作对?
挂了电话,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红酒,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得从江绾那儿把玉佩买回来。
不然的话,没有线索,还没拿到玉佩,回去之后爸妈多半得气出病来。
思及此,他叹了口气,又打给林景,让他去查墨书砚的下落。
结果惊讶的得知,原来他和墨书砚就住在同一家酒店。
这不就巧了?
翌日,天亮,江绾迷迷糊糊地转醒,眼睛都没睁开,第一件事就是去摸玉佩。
结果手碰到一堵坚实的胸膛。
下一秒,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。
一道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,在耳畔响起。
“乱摸什么?一大早就勾我?”
江绾就跟被烫到了一样,一秒睁眼,手也往回抽。
结果手却被墨书砚用力攥住了,根本抽不回来。
只见墨书砚一手撑着头,正侧躺在她身侧。
她撞上墨书砚调笑的眼神,脸颊蓦地一红,没好气地咕哝一声。
“谁……谁一大早就勾你了,是你离我太近了。”
“哦,是吗?那你的手在乱摸什么?难道不是在找我?”
江绾原本还有点羞窘,但闻言眸子眨了眨,忽然生出逗弄他的心思,狡黠地勾唇一笑。
“谁说我找你了,我是在找我的玉佩,墨大总裁,你可不要太自作多情哦。”
墨书砚嘴角的弧度一僵,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,眼底掠过一抹不爽。
“一大早起来就找玉佩,难道我还不如一枚玉佩?”
江绾听着好笑,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干嘛把自己和玉佩放到一起比较……唔!”
话没说完,身侧的人忽然倾身压了下来,墨书砚俊朗的脸在眼前放大,紧接着就堵住了她的唇。
她眼睛陡然睁得滚圆,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的胸膛,“唔唔”的抗拒。
可墨书砚却不给她抗拒的机会,辗转加深这个吻。
等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,江绾眸中带水,没好气地瞪他。
“你……你好过分!”
结果这一眼实在是没什么杀伤力,对墨书砚来说还是致命的勾引。
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,干脆重新吻了上去。
吻到最后,江绾都没脾气了,窝在他怀里颇有些小委屈地哼唧。
“我还没有刷牙呢……”
墨书砚满意了,在她的额角亲了亲,声音性感的不像话。
“没关系,我不嫌弃,反正你也不嫌弃我。”
他的声音实在是太欲了,听得江绾浑身发软,心尖都没出息地颤了颤。
她抿了抿唇,忽然抬脚轻轻踹了下他的小腿,然后一骨碌从他怀里坐了起来。
“谁说我不嫌弃的,我超嫌弃的好不好?”
说完,她翻身下床,快步进了浴室。
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落荒而逃的兔子。
墨书砚看着,不由闷笑出声。
等到两人洗漱收拾好,准备出门去餐厅吃早餐时,却在走廊上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是沈耀。
只见他西装革履地站在走廊上,双手抄着裤袋,背脊随意地靠着墙。
见他们出来,他才站直了身子,正面看向两人。
“墨先生,江小姐,早。”
他这个样子明显是在等人。
江绾和墨书砚也不傻,一眼就看出他是在等他们。
登时,江绾下意识抬手覆在了锁骨处。
玉佩物归原主,她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戴上了,衣领之下的玉佩温润地贴在锁骨下方,和体温一致。
这个动作让沈耀眯了眯眼睛,好似看穿了她手掌之下遮掩着的东西。
而他的眼神,却让墨书砚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。
他二话不说,挡在了江绾面前,语气不善。
“沈先生,这样随随便便盯着别人的老婆看,很不礼貌。”
沈耀和他对视,两秒后微微点头。
“抱歉,我并无别的意思,只是想请二位吃个早餐,坐下来好好聊聊。”
墨书砚面不改色,没有丝毫的松动,“不必,我们不熟,没什么可聊的。”
他的拒绝在沈耀的预料之中,但是沈耀却不打算放弃。
他将对墨书砚的称呼从“墨先生”变成了“墨总”。
“久闻大名,却难得一见,如今见面,还请墨总给个面子,说不定沈墨两家可以合作。”
墨书砚还是那副样子,好似沈耀说的话,让他提不起丝毫的兴趣。
“若是要合作,沈总可以去京都,或者线上跟我的助理联系,我现在和我的夫人正在蜜月中,公司的任何大事小情,我都不管,陪夫人度蜜月才是要紧事,烦请沈总理解。”
说完,他牵着江绾的手要走。
沈耀却挡在两人面前。
“墨总,实话实说,我来找你们,还是为了那枚玉佩。”
听到这话,江绾和墨书砚都不感到意外。
墨书砚的面色更沉,声音也冷了下来。
“一枚玉佩而已,沈总从哪里买不到?非要买我夫人看上的这一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