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兜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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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黄蜂勇士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”。女人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的对我说。
我穿戴好了东西,痴痴的看着她。
“那么我想这就是离别了,是很高兴遇见你”
“祝你好运”
我离开她们家,走出大杂院。她送了几块土肥钱,我买上了几块植物清香的“豆腐”,吃起来像杨桃和牛奶。
我不打算找那些专门机构,一切让我没劲,我可能抑郁了,这个世界不小,足够我逛逛。
我就这样闲逛了一天,走到边城,顺着围墙一路走下去,看到破开的大洞很多人在维修,墙外还有一只蜘蛛在帮忙。我悄悄的绕了过去。
边墙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土,凸出凹陷的地方生着不少鲜草,看到一只羊悠然自得得走过去,看了看我,啃着草。
夜深,巨大的月亮盘踞了整个天空,荧黄色,像冰镇可口的雪糕,似乎能看到丝丝寒气。前面的墙里冒出一口灯光。我走近了看,那是一扇圆又小的窗户。
我敲了门,一个老者出现了。他把我领进去。我在那里吃了年糕蘸酱油。他告诉我很多关于这座围墙的故事,以及很多植物的用法。我们聊到了半夜,我一个没记住。
一觉到天亮,我谢过他,捎上些食物,给了他我仅剩的所有钱币,继续上路了。
在走到围墙时,我有了目标,我要走完这圈围墙,然后永久的离开。我没有依靠,疯癫也发给陌生人,根本没有归属感。我经历了太多,风暴拔毁了我的存在意义。
就这样,大约过了20天,我依旧没有走到那面破开的墙面。路上靠着施舍和打零工糊口。
到了21天,我到了一座依墙壁而建的村子,他的房屋一半全都砌在围墙上,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围墙安保人来找他们。
我默默跟上一个大师,他清碎的胡子上摆出锐利的疑惑表情。
我趁热打铁,就问他有没有工作可以干,我说我需要些钱。
我跟着他们进入围墙上的一条能进人的缝隙。顺着缝隙直走,接着转瞬直下,发给我趴沟都锁不住(我可能不太会用)。滑到刺脚的地面上,她们告诉我那些是山凸石,走两步,运动鞋就已经穿破了。暗淡的灯火下两个人各递给我一只鞋子。
面前的石头变得塑长,他们就用开石快斧劈碎,这种长条石头飞剑溅出很多细石子,密密麻麻得能打满全身。好在有那两层的浓莎面罩。我们走了好久,来到到一片很高的洞穴中,四周都是长满刺石的洞口,他们的领头,敲碎不同地方的石头放在嘴里咀嚼,之后在几个洞口前做了标记,每个人腰间牵出绳子,套在一块厚石头上,上面盖上厚重的衣服。我跟着在那个胡子大叔的后面,进了一个洞穴。
“小心,小伙子,这些石头很轻松的就会打破你的小黑脸”
我嗯了一声,这里空气稀薄并且异常寒冷,一口进去,身子的火热就全由内而外的快速消失了。我浑身打颤。
胡子大叔用长银剑砍断了几条双(多)头蛇,被切断的两面还在跳动。
“这八步两人蛇,是好蛇,会吃狗虫,你要把他们劈开他们才能活下来,不然会困在一个身体里双双死去”
我们走到了尽头,巨石挡住去路,刺石好像印刻在它们上面一样。
他在拦路巨石中央磕出一个洞,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形状的东西,安置上去,接上引线,我跟着他和引线一步一步后退。直到炸药模糊为止。
他点燃了。蓝色的火星想条发光老鼠在黑暗里飞窜。他把我拉到旁边一堆浓厚的石头后。
“捂紧耳朵!”
突然,他愣的站了起来。朝着火星飞奔,步伐很大,因为要避免在凸起地面上滑倒。
我看到前面新出来一溜刺石,他正在敲打。
“快过来,快!”
我抓起开石斧就跳了过去。斧子抡圆了上去,又抡圆了下来,一下一下没有间隙。
“没时间了,快走,快走了”
我紧紧跟着他,时间只够我们找到一块厚点的刺石,躲了进去。
一阵灵魂轰鸣,我整个脑袋都在发炸,好像整个世界都炸膛了,彩虹花纹在眼前跳舞。石头重重的飞向天花板,砸碎更多的石头,后面伶俐的撞击生声变成钢铁一般的声响,把我炫目毛病炸的更严重了。
他踩在更多的碎石上,坡着一只裤子裤腿有黑红污渍的腿,跑到挡路的石头上。石头裂开了,连同一旁的墙壁都炸出尖锐的大条纹。巨石后面有种塑料的味道,这里墙壁上石头几乎都是一条一条的,对比大自然的其他石头排列,这是相对规则;上面覆盖紫色的发光物质。这是条绝妙的石头过道,绝佳的石头标本,每一块都值得被买1888土肥元。
“小子,用包里翘片,把这个东西弄带走,越多越好!”。他小腿的血迹从裤角和小腿流下,但好像没注意一样,只是拼命的撬开、剥开,扒开紫色物质。
翘片对着紫色物质和石墙之间抄底,立刻发出爆竹爆炸的响声,一次翘的越多越响,虽然经历了刚刚剧烈的爆炸,但这些小爆竹的声响依旧让我心悸。

那些紫色的东西抓在手里有些发软,很轻盈。我把他们放进背包。
我们铲光一块,就向前走动。前面的越来越少,尖石又变得浓密,一些白灰色的丝想还挂在上面。
“好了快走吧”他的声音在失去紫光的洞穴似乎传的更开了。
我搀扶着他。出到炸开的巨石口,那些尖刺已经露头,悬在半空中,好像那才是洞穴的天花板,好多根从四面八方刺出,一直顶到了对头,完全乱了分寸。
刺石像箭一样突然冒出,尖锐的虽然是少数,但突然冒出抵在人背上都是难以承受的。
我被击中了肩膀和后腿。老师傅被击中了安全帽,昏了过去,张着嘴巴像个玩偶一样无神的随着移动而晃动,只能顺着我的引领慢慢踱步。
前路还看不到尽头,而这些刺石已经到了不砍无法前行的地方,我们值得躺在一旁,歇息片刻。
“小子,拉绳子,每隔一秒拉一下”
就这样拉了许久,双手都已经发酸,那些被击中的肌肉里的酸痛也好像融入进皮肤,疼的更自然深刻。
胡子师傅渐渐恢复了神智,虽然嘴巴抑制不了的流涎,面纱下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和不知所云。
“我…,我走不了了”
他抓起一些厚实的石头,再上面是相对小一些的,就这样,垒着。
“这样,垒起来,支起我头上的尖石头窟”
我劈了不少尖石,才找到需要的宽度,在他头顶堆砌了这样一堆延命装置,在他背后和屁股也应他的要求垫着厚石块。
“走吧,叫他们来”
我劈到深处,脚下的线在有规则的跳动。最后看他一眼,他的双腿上放着开石斧,正在掰开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扔进嘴里。
我很快劈通了,因为外面的一帮人也在劈。
我们一齐进入,找回了他,大火搀着他。
快速的晃动又发作了。被尖刺雅压低的空间里看到一只乌黑的东西从远处快速变大。“快跑!是山黑蜘蛛!”一个人喊到。
蜘蛛无视那些四面凸出的尖石,像撞碎饼干一样撞碎它们。
尖石由于蜘蛛的带来的震荡坠落的很快。两个人被尖石直接刺穿,像滩腐烂的动物一样一下瘫到地面,再看不出那会是一个人,只能让我感觉那是什么奇怪的血肉之物品。胡子大叔被落下了,他抓住落后的我,他发疯呼叫,救救他,救救他!
我没有办法,只得抓住他。
“走,起来!起来!”。一根尖刺戳入后背,我只感到一点刺破皮肤的疼痛,感觉上那最后的剧烈痛苦好像转化成了满目的晕眩,甚至充盈着身体,整个人都有一种飞升之势。
我的灵魂或者说是一种意识感觉在变得忽大忽小,如同夏天某日的傍晚,你气定神闲的躺回床上,有几率感受到的感觉一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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