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季绵绵发完了,然后问,“老公,你的嘞?”
在应酬的景总:“……”
拍照有点太不去方便了,于是电话直接给妻子打过去。
“在吃饭了?”“我和爸在外应酬呢。”
季绵绵问:“咱哪个爸爸呀?”
季董接住:“你亲爹了。”
季小绵绵仰头一想,亲爹呀,“那好吧,我老公和我亲爹用餐愉快。”
季董:“……”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是味?
景政深失笑,挂了电话,现在的小妻宝啊,都学会查岗了。
不错,真好,景爷今晚心情都好。
晚上果然又冷了,莫教授回酒店休息没出来。
唐甜和季绵绵换了厚衣服,又出门溜达了。
姐妹俩在一起,许多事情,别人是摸不着头脑的。
谁能理解,大晚上黑灯瞎火的,姐妹俩要去拿手机拍天上星星,然后就为了一个,“朋友圈凑图?”
“是呀妈妈,你别出去了太冷了,我到时候给你分享。”季绵绵说。
两人根据网上的教程在学习,丛林中偶尔悉悉索索的,十分宁静。
“太静了。”季绵绵说,“怪不得高人修仙都要来这个地方。”
唐甜问:“为啥?”
“少了烤面筋、小炒面、烧烤、烤生蚝、小龙虾、蛋炒粉、章鱼小丸、烤冷面、麻辣烫、冷串串……”季绵绵乌拉乌拉的念了一遛串,几乎把小吃街的小摊味全给说了出来,然后自己咽了咽口水,“我也能成功一半。”
“另一半呢?”
“清心寡欲。”季绵绵说。
唐甜:“所以咱俩这辈子修仙不成。”
季绵绵:“那你还演清冷无欲的绝世大美女?”
唐甜:“修不成,但咱会装啊。”
两人等着手机拍照期间,“绵子,秋季开市,我没办法陪你去了。”
季绵绵:“没事,我自己可以。”
唐甜:“让你落单,我心里还挺难受的。”
季绵绵:“别说我难受了,下午看着你一个人坐在哪里等着叫名,我都快心疼死了。”她家甜儿啥时候受过这委屈。
姐妹俩最后都感慨,“你要是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。”
十点了,莫教授打电话,“你俩拍好回来了吗?妈去接你们,俩小姑娘晚上在村道不安全。”
两人才胳膊挽胳膊的回酒店。
莫教授烧的热水泡的茶让二人喝,季绵绵刚喝了一口,“妈妈,这是你从人院长那里拿的吗?”
“对啊,这就是你妈给我的。你很喜欢这个茶吗,味道这么深刻。”
季绵绵摇头,“不是,以前干过坏事,我对被揍印象深刻。”
她妈妈好不容易调好的药包,就差用网兜装起来了,结果自己跑过去撞妈妈,给妈妈一个惊喜,结果一撞,一下自己全撒了。
季母放在了盘子,起身,“棍子给我拿过来,今天不把季绵绵打的亲妈都不认识,我就不是她亲妈!”
季绵绵现在喝着茶包,“后来我就尝了尝这茶到底啥味,我妈揍我的那么吓人。”
然后就记得了味道。
莫教授怕当面笑,伤孩子心所以背过去笑。
唐甜双手捧着杯子,水杯冒着热气,“绵子,阿姨笑你了。”
季绵绵吹吹自己的茶杯,“妈,你直接笑吧,我听见了。”
莫教授笑的,“对不起啊乖,妈不是笑话你,是笑这个事儿。”
“那这事儿不还是我干的,你笑的不还是我。”她就是一个放学回家,跑过去要和妈妈惊喜贴贴的小女孩而已,谁知道劲儿大了。
“喝完茶,洗洗澡,早点睡觉。”
莫教授回对面了。
晚上,妻子没在家,景政深应酬结束,直接回了公司。
没想到遇到了助理,“总裁,太太还没回来?”
“嗯,回家?”
“也可以陪总裁留下。”
景政深进入办公室,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深夜,办公室的床也不好睡。
和妻子打电话,这会儿她一定不想接。
景政深躺在床上,辗转难入眠,又起床了,“系统培训什么意思?”还有蒂师去黑市要的幽灵船,又是要做什么?
景政深联系了尊楼,
几秒钟,妖姐接通,“景爷!”
“联系黑市,太太要的幽灵船有线索了吗?”
妖姐那边已经给了结果,景政深,“文件再传过来。”
凌晨,景政深办公室灯还亮着。
异国,
季舟横带着脖套,站在他姐的床边,“姐,你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“滚回去休息。”
“不是,你让我抱抱,你不是说到时候我带着渺渺回去,我得提前锻炼抱我外甥女。”
季飘摇:“等你把伤养好了再说。”
她继续抱着女儿,孩子比出生时好看多了,粉嘟嘟的,霍尧桁说像季飘摇,季飘摇说像小妹,季舟横一看,“你俩咋看的?”他咋啥也没看出来。
季舟横去一楼找医生问自己脖子上的脖套固定器什么时候能摘了,他大力敲门。
云清洗漱过后,快速换上衣服,带着口罩开门,“什么事?”
季舟横站在门口,指着脖子固定器,“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的?”
云清:“我为什么为难你?”
季舟横要是能说出个为难原因,那就是他小肚鸡肠。要是说不出来,那就是他没事找事。
“不是我说你,整天带着口罩,呼吸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,你有毛病啊?”
医生:“总比你季总没礼貌强。”
“你!”
季舟横被姐姐憋的火没发出去,又被云清噎住,直接上手去拽她的口罩,怎料,季舟横抬手瞬间,被云清反手摁在门槛上,“景爷都尊重我的规矩,季总,你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吗!”
季舟横骂了自己身体的伤,要不是负伤,怎么会让她得逞。
又没淘到便宜,还出了个洋相。
“真有种,真是姓景手底下的人!”
他被反手擒拿,才知道自己是真受伤了,必须带着固定器,老实的上楼了。
曾的地方,
“曾老,霍主那边最近一直没有动静。”
老者来回踱步,“去调查赏金猎人的有消息了吗?”
依旧没有。
“受罚的人呢?”
几分钟后,浑身皮开肉绽,奄奄一息的男人,被拖拽着去了曾老面前,直接扔地上。
地上的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上次追击季舟横甚至开车撞下山崖,他们下去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季舟横的领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