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季绵绵挺不要命的。
这是景政深总结出来的。
下午刚警告她不许‘出轨’,晚上就当耳旁风,还追到浴室也要告诉他,自己有‘男朋友’。
所以景爷觉得她命也挺硬的,没‘死’自己手里。
季绵绵说是说了,但否认的也挺快的。
毕竟,她多少还是有点眼力劲儿的。
已经从景政深的眼神中看出了危险的情愫,她吓得立马否认,“没有没有,我骗你的,”
景政深后来没洗澡也得提溜着这疙瘩小圆豆子出来,审问。
结果就是,“有人说你喜欢我~”
景爷:“唐甜还说什么了?”
季绵绵:“?”她说甜儿名字了?
除了唐甜没别人,这俩人的闺中命友,能交到上厕所的时间也得和对方聊一下。
“然后,然后,我们就说骗骗你,但是都怨你。”季绵绵还生气呢,“你没事设置那样的手机密码干嘛,你搞得别人误会。”
“骗我什么?”
季绵绵心虚的仰头,眼睛盯着天花板看,景政深直接捏着她脸,“不长记性啊你。”
“那你生气了吗?”
景爷: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哦。我就猜到你不会生气。”
景爷:“……”
后来,景爷不知怎么想的,非要看一下季绵绵的手机,证实她和唐甜确实没聊什么,才放心。实则,他到底看的是什么,只有景政深知道。
十一点,景政深才去洗澡,季绵绵躺在被窝,说不喝,一瓶饮料喝完了。
第二天,上学前,“绵绵,那冰箱里你买的青梅茶吗?”
“啊?景政深买的,我就让他买了一瓶呀。”
景爷没搭理她出门了,季绵绵:“那他肯定是买给你俩喝的。”
“咱一家人,只有你一个小馋嘴爱喝,我们都不喝,估计是政深给你买的,等你馋了,能救救急。”
季绵绵看着那瓶饮料,陷入沉思。
手腕上忽然一个力道,“愣什么,马上又要迟到了,整天上个学还得我们操着心。”景爷把人拉出去了。
因为嫌弃她上车墨迹,直接一把将人抱副驾驶,后排放好她的书包和拐杖,他赶紧去送学生了。
教室,“绵子,快说,景爷什么反应?”
“他把咱俩这一个月的聊天记录都翻了。”
唐甜:“……为什么是这一个月的?”
“因为这十几年的,他一夜之间看不完。”
唐甜:“你出卖我了?”
“我没出卖,是他太聪明了。”
“所以结果呢?”
季绵绵记忆重回昨晚,自己站在那里,低着头,然后挨批。
“这反映不对呀。”唐甜觉得这和电视里的剧情发展一样,“没说抱着你强吻?”
季绵绵问号,“所以你昨晚期待的是这?”
唐甜点头,“你不觉得刺激吗?”
“甜儿,你要是想谈恋爱,我支持你去谈个。你别老坑我。”
“姐妹是给你送福利,景爷的便宜,你不占白不占。”
季绵绵:“那我也吃亏了呀。”
唐甜开放些,“可是你也享受了呀。而且,你俩,合法啊!”
季绵绵:“……不和你说了,他昨晚才警告过我,敢婚内和别的男生勾扯,给我腿打断。”
唐甜贱兮兮的抿嘴笑,“奥哟,吃醋了呢,有一丝丝的甜哟。”
季绵绵脸颊泛红,有些不好意思,“昨晚让他给我买饮料,我要一瓶,他买了两瓶,拿一瓶还不告诉我的放起来,给我留着备用。”
唐甜托着脸,“果然,恋爱还得看别人谈才甜。”
“你说景政深他到底有没有过前任啊?”季绵绵问。
唐甜盯着好友看,丫的,这才是喜欢一个人的真实样子!
才不是她昨天说喜欢别人,人家结婚还和人家随礼的样子。
“你回去问问景爷。”
“他肯定不说实话。”
“那你炸炸他。”
“怎么炸?”季绵绵又好奇了。
下午,景爷稀里糊涂的接了个电话,听着电话内容,他捏捏眉骨,“说直白点,你想打听我什么?”
“呃……你初恋是谁呀?”
嘟嘟嘟……
季绵绵拿走手机看着唐甜,“她给我挂了。”
景爷在酒楼包间,叹了口气,他娶的这是个什么啊。
于是,季绵绵又跑去找婆婆了。“妈,妈妈?妈?”
办公室没人,她跑去了科研室,看到聂蕾蕾一个人在里边坐着,其他人都不在了,季绵绵敲敲门,聂蕾蕾看过去,“你好,有事吗?”
“我找一下莫教授,她不在吗?”
聂蕾蕾起身,“莫教授带科研室的同学去开会了。”
季绵绵哦了一声,“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?”
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,季绵绵鼓嘴,“不回答我也没关系。”
聂蕾蕾:“嗯,我刚刚去了洗手间,出来的时候没跟上,没事,我留在教室学习看管一下设备也挺好。”
“哦。”季绵绵看着她眼眶红红的,自己蹦跶着要去一下洗手间,聂蕾蕾看她行动不方便,起身去送她。
“你手怎么回事?”季绵绵看到了她指甲都带着血条,一看就很疼的样子。
聂蕾蕾:“没事。”
到了卫生间,季绵绵看着门口竖的正在维修的牌子,还没开口呢,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阿姨见到聂蕾蕾,“你怎么在这儿啊?你把卫生间的门弄坏,还没找你陪呢。”
季绵绵眨眨眼睛看着身边的女孩儿,还有她的手指。
再看一眼厕所的情况,她心里复原的差不多了。
“多少钱啊?”聂蕾蕾问。
管理还没开口,季绵绵:“赔啥赔,这属于公共财物损坏,她们自己打条子找院长审批,去后勤申钱。”
卫生间季绵绵要去其他楼层了,聂蕾蕾扶着她,季绵绵问:“你刚才是不是被关卫生间了?”
莫教授通知过中午准时集合,她们学院的所有研究生都要去研究院参观学习,一次难得的机会,不然不会让这么多学生都去。
偏偏,去之前,她去了一趟洗手间,出来,门就打不开了。
她打呼求救,明明她都能听到洗手台的洗手声,却没有人过去给她开门。
不一会儿,章静曼穿着高跟凉鞋走到门口,她透过门下看到了,“呆在你本该呆的地方,而厕所,才是属于你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