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绵绵是小肥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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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无事,好不容易周末了,景政深带着季绵绵回季家了。

一进门,“爷爷,走呀陪我去跳远。”

季老耸耸肩膀,“我不去。”一把老骨头,不能舍命陪孙女玩啊。

季绵绵搂着爷爷脖子,“景爷爷能跳2.0米。”

景爷:“……”

上午,季老也疯狂的找运动鞋,全家没拦住。

景政深就看着沙发上的小圆豆子,这丫头两头忽悠是吧。

午休时,季老也出门跳了一下,那段时间,两家群里俩老头要是再吵架,季绵绵就约出来跳远定输赢。

一般刚开始吵就都蔫儿了。

景政深以为是小妻子的故意为之,用此计收拾爱斗嘴的二老。

怎料,“不是啊,我当时就是想让她们陪我玩。”她没想那么多。

是景总想多了。

脚好了去那里都方便,算着日子,月中了。

清早起床,季绵绵换着衣服说道,“景政深,我今晚要去甜儿家玩,不回来了啊。”

景政深:“白天在学校不能玩?”

季绵绵拿着风衣穿身上,比了比,然后塞在空空的书包中,又去了抽屉中不知道找的什么,一并放在双肩包中,背在肩膀处,“白天是白天的,晚上是晚上的。我走了。”

景政深看着季绵绵离开的背影,凝眉,虽说现在金秋已经降温了,可她不是乖乖听话会拿厚衣服穿的人啊。

今天背的还是双肩登山包。

下楼,“爷爷奶奶,爸爸妈妈,我上学去了。今晚不回来了,我找我朋友玩了。”

季绵绵拿了包牛奶,和一块三明治,走着吃着,蹦跶着出门了。

“绵绵,妈一会儿也去学校,载着你。”

“不用了妈妈,我朋友来接我了。”季绵绵一路欢快的跑了出去。

浑身都是精力。

景老站在门口望着孙媳离开的方向,“这要是我孙女,我得多幸福啊。”

刚才一瞬间,季绵绵成功让景家的父母和爷奶把她当自家的小公主了。

景政深下楼,一言不发,景老嫌弃的来了句,“绵绵要是我孙女,景政深这辈子都别想娶。”

景爷:“……后悔吧,我是你孙子。”

景老羡慕季老狗,景爷在客厅,换了皮鞋,说了句,“孙媳妇也能一直陪着你。”

拿着车钥匙,景爷出门。

海城有黑市,可做任何交易。

一年为四季,四季有四线。

春天提交,秋季落果;

夏日入门,冬至敲门。

有疑便春天问,秋天再来一次便会有结果;夏天开市若有人进入,就要受资格审核,可以通过冬至那天就会有人敲门给徽片,是入市的必要证明。

黑市在那里,无人可知,就是进去过的人也无从得知,更别提黑市背后的人是谁了。

没有历史,没有故事,横空出世,稳固至今。

所进去的人,必须都将车停在某处,乘坐在指定的交通工具上,过一段路,才会到。

季绵绵这是第二次进去。

现在,秋季。

她要的结果该出来了!

唐甜驾车,“绵子,我陪你一起进去吧。”

“不行,你进不去,夏天那一次你进去,最快冬天才能给你徽片,我是进去要个结果,你在外边安心守着。”季绵绵说道,她打开手机,点开景政深的界面,犹豫要不要给他再说一遍自己晚上不回家的事情。

唐甜担心,“那什么黑市,一进去就是一晚上不让出来,你在里边有个好歹,季景两家都不会放过我。还不如我跟你混进去,咱俩要有好歹还有个伴儿,说不定下辈子投胎还是双胞胎姐俩呢。”

“去你的,说的啥话。就一晚上的事儿,别担心。”季绵绵还说,“我打算在里边混熟了,等以后了,我每次都要进来要消息呢。”

看了看自己带的东西,很满意。

拉上拉链,看着前方,等天黑。

忽然手机震动了,她拿起来一看,是景政深的电话,“喂~”

“玩过瘾了就早点回家,给我打电话去接你。别跟个兔子一样上蹿下跳,脚伤刚好。”

季绵绵咬着舌尖,脸上笑的甜蜜,“嗯,知道啦,你又说我~”

景爷淡淡一笑,“我不说你我说谁。”

“你在干嘛?”

景爷看了眼对面的人,“应酬。”

挂了电话,季总指着自己,“就咱俩,应酬?”

尊楼,潜渊阁内。

不带小土豆子过来,景爷的标配是潜渊阁。

“不是吗?”

季总:“……有点是。”

都是在等黑市传回来的消息。

“冒昧问一问,景先生,身为黑市创始人,不去黑市现场吗?”

景政深:“季氏集团动工,季总都在吗?”

季舟横靠着木椅,得,没吵过。

两个男人都在喝闷茶,忽然,景政深问了句,“小肥柴为什么喝药差点被噎死?”

“你不知道?”季舟横疑惑,“小时候感冒,我妈给她买的药里边有胶囊,结果直接就着热水去喝了,直接卡喉咙了,差点噎死,幸好我妈在家,给她救回来了。”之后每次,她喝药,必须在全家人的注视下一粒一粒的温水,监督着她咽下去。

景爷又知道了她一件事。

“不过你说的小废柴这名字也怪贴和她。”亲哥道。

景政深:“小肥柴。”

亲哥:“……更贴合了。”

喝茶无趣,景政深问:“她小时候还干什么了?”

“她干的多了,你想知道哪个?”季舟横吊儿郎当的抿了口茶问。

景爷:“所有你们记忆深刻的。”

季总想了想,所有都记忆深刻,但当下,“景爷,你我都是生意人,大家都不做亏本买卖。”

景政深凝视着对岸的竞争对手,亦是无声的好友,“条件。”

“小肥肉的一件事,换你一个答案。”季总端着茶,眉间笑意藏不住。

他知道,景政深一定会上钩的,毕竟景爷这二十多年,唯一一次凡心懵动竟是他家小肥肉。

彼此对视,景爷望着对面明知有坑的要求,他依旧回答:“可以。”

“小肥肉去玉米地里抓了条蛇,猛吗?”

景爷不相信自己耳朵,“……她抓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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